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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不说实话？”白唐愤然走上前，“你好好想想，没有康瑞城的指使，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。”
“可是湿了，肯定是有感觉的吧？”
“是啊，听说她脾气很火爆。”沈越川摇了摇头。
许佑宁做个深呼吸，送他们二人出去了。
顾衫席间没再说过话，顾子文和顾子墨往常一样交谈。
唐甜甜轻咬牙关，手掌隔着外套|紧紧攥着那串钥匙，她一点一点用拇指推着钥匙的底边，把那串钥匙往上推。
“知道他说了什么吗？”白唐的语气骤然激烈，声音接近低吼，“苏雪莉，他让你认罪，让人警告你一句话，说你是逃不掉的。”
“我可以杀了任何人。”
“您和妈妈为什么不分开，要在一起这么久？”唐甜甜在唐爸爸对面坐下就直接问了。
沈越川沉沉思索了片刻，“你说，康瑞城会不会是给我们下的圈套？”
一个拿着相机的人突然闯入室内，唐甜甜抽取镇定剂的动作一顿，“有话晚点再说行吗？人命关天。”
唐甜甜也跟着低头看了看，将手掌摊开，“这是我小时候调皮弄伤的。”
唐甜甜脸色有些异样的红，他们……该不会把什么洗干净的话也都听去了吧？
西遇跟诺诺离得近，时不时转过头去跟诺诺探讨碗里的馄饨出自谁的小手。
“纸上谈兵。”